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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西北,梦回大漠【出发吧,甘青大环线】

作者: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时间:2019-05-15 00:00:00 浏览量:


行走西北,梦回大漠

——记2016年7月旅行

一声驼铃,一串蹄印,一片大漠......

恍惚中我已感受到时光的流转,越过草原、穿过戈壁、看过沙漠、听过荒芜。仿佛在诉说一个千年不变的故事......

踏上从重庆至乌鲁木齐南的列车,那是不寻常的十八小时。它穿过四川盆地、秦岭、黄土高原,跨过长江黄河,至兰州。那是经纬度的延伸,是自然带的变化,是地域文明的展现,是行走的脚步。

从甘肃青海大环线的起始点兰州出发,自西北方向到玉门,其中经西宁、青海湖、茶卡盐湖、敦煌(莫高窟、鸣沙山·月牙泉),再向东南回旋至兰州,经嘉峪关、张掖、祁连。近三千公里的路程,一回眸,恍若一眼万年。

 

青海湖畔,驻足。

千年前,文成公主远嫁吐藩王松赞干布。她对故土长安甚是思念,便拿出唐王赠予她的日月宝镜,可不慎将宝镜摔落地面,刹那间闪出一道金光,便化为了青海湖。

这样的传说,只为让我们所感受到的青海湖存在于美好之中。



 

她属构造断陷湖,历经百万年的沧海桑田,由淡水湖慢慢演化为我国最大的内陆湖泊及咸水湖。

微微的风,吹过七月的青海湖;斜照的夕阳,暖过湖面细细的清波;轻柔的云,拂过菜花金黄的脸庞。还有圣洁的牦牛低头轻抚湖水,悠闲自在。

抵达青海湖时已是晚上七时左右。因白天在塔尔寺一直阴雨,本有些失望的情绪。随车西行而去,一路冲破乌云。而我在车窗旁,目光一直随云而去,它是有怎样的才可以冲破乌云?层层之中,几乎毫无缝隙,就在不经意间,它已慢慢汇集:远处的白点,微弱的一道光线,渐明朗的光亮,刹那间,好似一股强大的力量,它出现了,即使为夕阳,可光亮与正午的太阳相比也毫不逊色。

被经幡环绕的景区大门,被五彩缤纷的花儿点缀的小道。初见,身着一袭蓝色装容的她,若隐若现地在绵延高山的环抱中远远露出羞涩的微笑;近一些,湛蓝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那是一种蓝的透亮的心情,仿佛是青海湖给予世间所有的纯净之源;再近一些,俯身凝视,一道道阳光穿透湖面,

恍若直射湖底的最深处。轻轻捧起在手心,它从指缝间悄然滑落,不会留恋,只是回到属于它的地方。就像人类对于自然界的伤害,请保留它们最后的尊严。

青海湖的南北两岸曾是丝绸之路青海道和唐蕃古道的必经之地。青海丝路,乃丝绸之路的重要组成部分,位于祁连山之南,贯穿河湟之滨,是东连中原、贯通南北的交通军事要道。

从先秦的初创,至两汉之际的开拓发展,至魏晋南北朝的新发展,再至隋唐时期前丝绸之路青海道呈现出所未有繁荣景象。只是世事变迁、斗转星移,清代闭关锁国及战乱等种种原因,青海道渐渐衰落。即使如此,它给人们提供的丰富历史经验依然是可贵的。值得庆幸的是,随着“一带一路”的提出,重走丝绸之路,我们将继续去探寻青海的神秘面孔。

 

“敦,大也;煌,盛也。”——《史记·大宛列传》

翻阅历史的书卷,一字字,一页页,记载着敦煌几经千年的沧桑巨变;回眸历史的长河,一年年,一代代,承载着敦煌深深烙印的文化底蕴。

沿着河西走廊西行,敦煌便位于它的最西端。敦煌是一个特殊的地理单元,明代《沙洲卫志》如此说道:“敦煌雪山为城,青海为池,鸣沙为环,党河为带。”

无际的戈壁旷野之中,风沙从深深的西北内陆袭来,那绝不是江南春风的惬意,也不同于阵阵秋风的萧瑟,那是一种掺杂着荒芜,夹杂着雄浑,又是一种悲壮的凄凉。

 

活了一千年的生命——莫高窟

若说胡杨是“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那么莫高窟便是如余秋雨老师在《文化苦旅》一书中所说:“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

莫高窟,又名千佛洞,乃佛国天地,梵境圣域。

公元三百三十六年,僧人乐尊路经此地,忽见金光闪耀,如现万佛,于是便在岩壁上开凿了第一个洞窟。莫高窟就此诞生。

“它因华美而矜持,它因富有而远藏。”

是的,它的美不是肤浅的,不是只存在于皮肤下的某一层细胞膜下。就好似你需要用显微镜来看莫高窟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段历史。若是有心,华美二字便也不是仅此华美,它的一颦一笑都将矜持演绎得淋漓尽致,就好像深入它的骨髓,到达灵魂深处。若不是亲身走进它,可能也无法感受到历史文化带来的震撼与感叹。

它很富有,也很贫穷。它富有到千年的变迁和人类的迁徙,也无法将它的思想和灵魂带走,即使身处泥泞也无法将它最终湮没在岁月的长河中;它很贫穷,贫穷到王道士的卑微、愚昧成了历史罪人,贫穷到一个民族无法唤醒世人、无法挽回民族悲剧,贫穷到二十世纪欧美国家一车子一箱子地将莫高窟的经卷连同着中华民族的荣辱与尊严拱手让人......

莫高窟的艺术特点主要表现在建筑、塑像和壁画三者的有机结合上。莫高窟的窟形建制分为禅窟、殿堂窟、塔庙窟、穹隆顶窟等;彩塑分圆塑、浮塑、影塑等;壁画类别分尊像画、经变画、故事画、佛教史迹画、建筑画、山水画等,系统反映了十六国、北魏、隋、唐、五代、宋等十多个朝代及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各个方面,成为人类稀有的文化宝藏。

不管是北魏强悍苦难汇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还是隋文帝时期色流开始畅快柔美了,还是能驾驭如此瑰丽色彩的唐代......时间在一个朝代兴盛,又在一个朝代覆灭中流逝;莫高窟在无数过客的擦肩后,又静静地沉睡,好像不愿人打搅似的。文明在已去的史册上、在未知的征途中熠熠生辉!

而作为后人长途跋涉七小时只为进入洞窟零距离目睹莫高窟千年的文化。洞窟里没有照明设备,且禁止拍照,只有讲解员的一只电筒,配合着较为精彩的讲解,也可以将壁画和雕塑活灵活现展现出来。

其中一个洞窟,是真实的从宋代至今未重修翻新的雕塑,只因洞口坍塌堵住了入口才得以保存完好。当走进洞口,千百年之前的东西就以原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我也会有那么一瞬间好似时空穿越,看见宋朝僧人的虔诚跪拜,听见背诵经文的呢喃声。此洞的雕塑共五座。中间一座释迦牟尼雕塑,近处一旁是骨瘦如材的苦行僧,一旁是非常富态的阿南;远处两旁是菩萨;最远处两旁乃是天王。每一个人物的形象都展现得如此精妙绝伦,甚至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仿佛真实地交流,心灵的,也是灵魂的。

眼前的一幕,都可足以令人惊叹莫高窟从公元四世纪到十四世纪千年的历史文化,丝绸之路千年的辉煌。虽然其中荒废了五百年,直至二十世纪开始,丝绸之路的复兴,莫高窟又再一次焕发了新的生机!

 

我是浩瀚无际的沙漠,本应自由飘荡;却因你,停住脚步,将你环抱,护你一世周全,留你最美容颜。

我,便是鸣沙山;你,便是月牙泉。

可曾知道,在中国版图上北纬四十,东经九十四的地方,存在着沙水共生之景?

就像世间万物也存在着一些不可能的奇迹。

一弯清泉,涟漪萦回,碧如翡翠。泉在流沙中,干旱不枯竭,风吹沙不落,颇为奇观。历代文人学士对这一独特的山泉地貌、沙漠奇观赞叹不已。

一汪碧水,波光潋滟,水声潺潺,宁静而又祥和。关于她的成因,有古道残留湖一说,又有断层渗泉一说。可无论怎样,她,都是月牙泉。在大漠之中突有一泉,千百年来不为流沙而淹没,不因干旱而枯竭,着实让人感叹自然界的造化。因为地势的关系,刮风时沙子不往山下走,而是从山下往山上流动,所以月牙泉不会被沙子埋没。

可近年来的月牙泉却经历了一场浩劫。

人类的垦荒造田、抽水灌溉及周边植被破坏、水土流失,导致敦煌地下水位急剧下降,从而月牙泉水位急剧下降,月牙泉水面日益缩小。月牙泉渐渐变成了瘦小的老人。当人们意识到时,才实施措施保护月牙泉,保护我们美丽星球的生态环境。

珍视一草一木,一山一泉,珍视我们的家园。

在多年多年以后,我们的后辈们还可以在明净清透的月牙泉旁给自己的小孩讲到,这是千年的月牙泉!

若说茫茫大海神秘莫测,那么沙漠,便需你用尽全部力气去感受它的神秘。

第一次听说关于西北内陆神秘故事,是在儿时,一本书上讲到了关于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的情况,当时年幼,只是觉得莫名害怕,并没有生出要去沙漠的念头。

时隔多年,我迈出了比往常坚定的步伐,我要去沙漠!

像南方人见到北方的大雪一样,真有在沙漠上打个滚儿的想法。

随之而来的,即便是惊鸿一瞥,也无憾。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它,永远是灼热的黄色。

光与影以最畅直的线条流泻着分割,日夜的风,把山脊、山坡塑成波荡。一道道沙痕,都走在同一条朝圣的路上。静谧,虔诚,圣洁。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胡雁已归,唯一抹残阳,留在旷远的天际。耳畔传来一阵驼铃声——铛——铛......清脆,悠扬,回荡在每一颗砂砾间,透着沉默,恍若迷一般的存在。

一峰峰骆驼,在斜阳余晖中慢慢移动着身影,高大,挺拔,肃穆。它们静默地坐下,又静默地起身,行走在鸣沙山上,邂逅每一天所搭载的游客。曾经,它们是丝绸之路上的“红人”,在这条长逾七千公里的长路上,联接着古代东西方的商贸、政治、文明。

在茫茫沙漠中,乘着骆驼,时光好似又回到西汉,回到张骞出使西域......一对对驼队,一双双蹄印,驼帮朝着西去的方向,将丝绸、瓷器等富有中国文化的商品送往西亚、欧洲、非洲。从此,他们踏上了西行的道路,一条丝绸之路就此延续......

 







此时冬季,站在窗前,我的思绪又飘向那浩渺的西北大陆,仿佛寒冷的西北风能将我带走。

行走在路上的脚步,终将成为信仰;存在于世间的美好与丑陋,需要你去衡量。而我们都是行者与发现者。

大漠之中,聆听自己最真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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