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岁月安好。七月,正是青海最明媚的季节,七月的青海,天蓝云白,菜花飘香,正是一年好时节。而七月的尖扎县,更是杏黄果香,麦浪滚滚,风光无限。带着对黄河山水的渴望,带着对高原生活的向往,七月的一天,我来到了黄河尖扎段。
如镜的河水,倒映着周边的山峦、树影。鸟儿在草树间跳跃,在蓝色的天空飞翔,小狗儿们懒洋洋地卧在草坪上,晒着暖融融的太阳。沿蜿蜒的新路下行,走近河岸,能清楚地看到对岸昂拉乡拉毛村的山坡上,袅袅炊烟在空中弥散,仿若天境一般,一座白塔代表着此地的居民信仰着藏传佛教,在平缓流淌的清澈黄河水面上,一叶扁舟无声的向前滑行。在人们的印象中,黄河本是波涛汹涌水质浑浊的,可在青海段,如果没有降水河水都是清澈见底的,“天下黄河青海清”就是真实写照。
青海省黄南州的整个黄河流域峡谷密集,气势磅礴,沟壑纵横,峰峦对峙,惊涛骇浪,石崖陡峭,怪石嶙峋,势若门户,地势异常险峻陡峭。在群山环抱的峡谷区,村落、牧帐遍布,森林茂密,形成“奇、幽、特、异、险、秘”的地理奇观。沿河流域牧区和小块农区相伴而生,寺庙和古文明遗址相得益彰。这段黄河是青海境内最具魅力的精彩河段,它荟萃了黄河流域最丰富的文化多样地,生物多样地,地理多样地,被誉为黄河上游黄金水电走廊,黄河上游旅游探险最佳线路,最佳生态旅游观光带。
德吉,藏语“幸福”的意思。幸福德吉,这个坐落在黄河岸边的村庄,是一个年轻的村庄,也是一个正在加快奔向小康的村庄。它位于尖扎县东南部,地处黄河岸边,交通便捷,自然环境优美。境内以昂拉千户府和昂拉赛康寺为代表的旅游景点分布较多,且较为集中。尤其是公伯峡库区建成后,境内形成近6平方公里的水面资源,景色别致、视野开阔,人文景点和自然景观相互补充,融为一体。
丹山碧水旁,一排排民族特色的院落静静伫立;人山花海间,一张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活泼灵动。这是青海省黄南州尖扎县黄河岸边的一幅“水墨画”,也是该县“旅游+扶贫”的一个生动写照。“走出大山天地宽”。在脱贫攻坚过程中,尖扎县将生存条件恶劣的浅脑山区的村民搬下山来集中安置,并依托搬入地地理资源的独特优势,发展乡村旅游产业,把美景变成“钱景”,真正实现“搬得出、稳得住、能致富”,让“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尖扎段黄河一览无余地坦露在我的眼前。一边是青山,一边是长年累月冲积而成的黄土滩,河水似一条绿飘带从西边S型的抛过来,向东奔流。远眺,尖扎段河谷沃野千里、烟波浩渺,目尽处是汶张高速与黄河公路大桥,二条长龙恰巧在桥上缓缓相交。
年轻的德吉村,依托依山傍水的独特优势,开发水上游乐、露天沙滩、垂钓等娱乐项目,打造百亩观赏性花海和蔬菜、果品农事体验园,在统一规划的村小吃广场,村民自制的酸奶、酿皮、牛肉、羊肠等“珍馐美味”荟萃。德吉村入选“中国美丽休闲乡村”,成为省级“婚纱摄影基地”“书画摄影创作基地。”
走一走寂静的路,看一看清澈的景,想一想牵念的人,这样的行走,这样的夏天,这样的青海,你喜欢吗?那就跟着我镜头,一起去看一看吧。
由青海巴颜喀拉山涓涓细流汇成的黄河,一路起伏一路蜿蜒跌宕,积聚了巨大的能量和豪情,挟裹着青藏高原的馈赠,冲开龙羊峡不自量力的阻挡,一路高歌一路豪气,直奔青海大地而来。到尖扎段,河面开阔起来,水流也渐趋平缓。黄河尖扎段因此也成了黄河上游具有特色的河段之一。
黄河是无私的,大地的馈赠还是还给了大地。一出青海,仿佛是经历了爱调皮,爱幻想的孩提时期,度过了易冲动,富激情,易暴躁,有朝气的青年时期,黄河进入了中年时期,变得沉稳、矜持起来,性格平和起来,胸怀也随之宽阔起来。从青藏高原一路奔波而来的泥沙也许也是累了,慢慢地沉淀堆积,百年、千年、万年,堆积成了黄淮平原中州大地,河床也渐渐升高,造成了一大世界奇观长达786里的地上河。
掬一捧黄河水,可见晶莹的沙粒在手心闪光。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我今天抚摸感受到了。难怪,在海外游子莅临黄河时,有含泪下跪参拜的,有虔诚地捧一杯黄土小心翼翼地包裹的。问何用,说是带回家后,撮一点黄土熬汤喝了就再不会在海外水土不服了。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科学依据或者是什么医学原理。但是我能理解,黄土、黄河紧紧地牵着游子的心啊!因为,我们中华民族子孙身体内里奔涌的都是殷红的血,外面包裹的都是黄色的皮。黄河,她孕育了华夏数千年的文明,用她的乳汁哺育了亿万的华夏子孙,那一脉相承的血缘,那一脉相承的文化,是任什么都割舍不断的。
黄河,你以气吞山河的气势,一往无前的精神,万马奔腾的豪迈,凌空出世的襟怀,在古老的华夏大地挥洒出一幅气壮山河的画图,于是这里就有了帆影点点,炊烟袅袅,条条道路,座座村庄……
站在岸边,天朗气清,有大朵白色的云沉沉地垂下来,压在山坡上。与云相接的地方,有一片葱葱茏茏的村落,那就是拉毛村。远远望去,拉毛村被逶迤的黄河水温柔地拥在臂弯,如一个披着绿纱的少妇,袅娜多姿,温柔而娴静。
七月的黄河岸边,草木葳蕤,充满生机。伫立岸边,黄河带着一身清凉,扑面而来,温润的风吹拂着脸庞,也让一种感动从心底升腾。此刻的黄河水却没有一丝浑黄,河水微绿,水流不急不缓,从远方逶迤飘来,柔柔的波一层层向前推进,清澈轻柔,远远望去,若一条绿色的飘带,轻轻地缠绕在丹山之腹,那样温柔,那样飘逸。
在村民家吃饭时,发现屋檐下有一鸟窝。屋檐,是童年的记忆;是关于檐下听雨、看麻雀呢喃的回忆。北方,屋檐是那种用青瓦或是砖砌成的。房顶中间高,两边低,便于流水,形成一个小小的屋脊。也有的房子多数为平顶,也有屋檐向前突出一米左右,形成一个回廊。北方的屋檐,凝重,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更多的是实用。小时候最喜欢屋檐下的鸟窝,记得那时,我和弟弟曾经在夜晚来临时去屋檐下的鸟窝捉麻雀。爬上梯子的时候胆颤心惊,生怕摸出一条蛇来。那时听人说麻雀的脑子可以医治冻疮,所以不惜铤而走险。可惜,总是麻雀逮住,却不舍得让一个活活的小生命死亡,也总是再把麻雀放掉。只是那些记忆却留在了内心深处。如今走入城市,住在楼房里,已经没有了屋檐下曾经有过的故事,更多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心情去听雨声,看鸟儿筑巢、欣赏冰凌的经历。然而,这些记忆却在村民家的屋檐下,,一件件游走在脑海里。
麻雀似乎要比其他鸟儿聪明,把窝搭在人们的屋檐下。记得儿时,在我家院子里,初夏时节,麻雀就开始在老屋屋檐下的破洞里搭窝。它们叨来鸡毛、线头什么的,钻进破洞。不一会儿,又钻出来四处搜寻那些“建筑材料”。麻雀窝既暖和又避风雨。麻雀喜欢与人亲近,否则也不会被叫成“家雀”了,却由此酝出祸端。顽皮的孩子会搭起梯子掏麻雀窝。它们还一度被视为害鸟。21世纪初,有一次我回到父亲所在工厂,那时工厂已经停产,我看到一间废弃厂房的窗户里,竟然飞出许多家燕和麻雀。窗子上的玻璃几乎都碎掉了。鸟儿们可以自由进出。看来,该厂房成为了鸟儿的窝。看到它当时的惨样儿,不免唏嘘。
家雀儿,学名叫麻雀,约定俗成,农村人都这样叫,它是农村里最常见的一种鸟。这种鸟,不同于其它的鸟。虽然,没有上户口本,农民却是不把它当“外人”,名字前面冠以“家”的称谓。家,是人类情感的寄托处,也是释放情感的港湾,人或者物品加上一个“家”字,就感觉特别亲切。把麻雀叫家雀儿,说明它同人已经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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