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塔尔寺位于西宁市南25公里处的湟中县境内。塔尔寺是我国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寺院,是格鲁派即黄教创始人宗喀巴的诞生地。该寺正式建于1577年。
由于塔尔寺是宗喀巴大师的降生地,从而成为信徒们向往的著名圣地。历史上,第三、四、五、七、十三、十四世达赖喇嘛和六、九、十世班禅大师均在这里驻锡过。同时,它也受到历代中央王朝的高度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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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寺现为藏传佛教格鲁派蜚声国内外的六大寺院之一。现存塔尔寺总建筑9300余间,占地600余亩,殿堂25座。最盛时有僧侣3600多人。
该寺文物极为丰富,富丽堂皇的建筑、琳琅满目的法器、千姿百态的佛像和浩瀚的文献藏书,使寺院成为一座艺术的宝库。特别是该寺的壁画、堆绣、酥油花,被称为“艺术三绝”,驰名中外。
一大早,车子出西宁城,往南急驶。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闻名中外的塔尔寺。车上,导游说:塔尔寺海拔2600多米,含氧量为98%!大家不必担心。
顿时,一位上海“阿拉”叫喊起来:“美女呵,请侬帮帮忙好呒来!海拔2600多米,含氧量还为98%?你这是欺负我们没文化呵?!”
闻讯,美女导游笑得花枝乱颤,连连说:“还不是担心你们害怕‘高反’嘛,咱这样说就是在安抚你们那一棵棵受伤的心嘛!”
”嘘——”顿时,车厢里响起了善意的起哄声,气氛极好......
说笑间,塔尔寺就到了。跳下车,站在山坡上望去:青山下,一片白墙红瓦,塔尔寺还是很壮观的。
只是严重不解,为何路边停着许多消防车?
身为记者的同伴们职业使然,纷纷猜测起来——有防火说、也有防盗说、更有防贼说......众说纷芸的结果,最后终于猜到了原来人家是在防记者。
于是,众人便“哗哗”地乐。
到达景区的第一眼,就遇到这俩个人从面前急急走过。一个低头快步前行,另一个甩开大步努力追赶。定睛细瞧,原来是推销手串的。
时值盛夏,这儿却气温只有24度,真格是青山秀水,天蓝如洗,佛气融融。令人的精神为之一爽——高原反应顿时也轻了不老少!
563年前,在今天的青海湟水河岸边,诞生了一个藏族婴儿,取名罗藏洲华。当他呱呱落地时,他的父母并没有想到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万众膜拜的佛圣。
罗藏洲华成名之后,人们称他宗卡巴,藏语是“湟水人也”的意思。
藏族是个全民信教的民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把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期盼,乃至对自己来生的憧憬,都寄托在这个给人以无限遐想的转经筒上。
多少个世纪以来,这转经筒始终伴随着神奇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在那些虔诚信徒散发着酥油馨香的手指拨动下,不知疲倦地旋转飞舞着,传递着他们与佛菩萨间美妙的沟通。每个进入这儿的人们都要用手转这一个个的经桶。并在口中念诵:唵、嘛、呢、叭、咪、吽,就相当于你念了一次经文。
数百年来,不仅国内的信徒来此地朝圣者络绎不绝,而且东南亚的一些国家众多佛教徒,也常来研读佛经。
这个寺院在鼎盛时期的清康熙、乾隆年间,曾有三千六百名喇嘛。到解放前夕,还有一千八百多名。一九五九年,他们分别组成三个生产队,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塔尔寺有完整的行政、宗教组织系统。总负责人仍为总法台,下设总引经师和大僧官各1人,管辖四大学院。目前共有寺僧800余人,其中活佛 11人。
走进塔尔寺,往来多是藏民,感觉空气中都弥散着凝重的藏教气息。当然,当然,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那个啥.......味儿?
呵呵。
塔尔寺的藏文名称,叫贡本贤巴林,即:十万狮子吼佛弥勒洲。这一座如来八塔,是赞颂释迦牟尼一生八大功德的宝塔。
这些宝塔分别为:聚莲塔、菩提塔、多门塔、降魔塔、降凡塔、息诤塔、胜利塔、涅盘塔,每座塔的底边长9.4米,高6.4米,建于1776年。
塔身白灰抹面,底座青砖砌成,腰部装饰有经文,每个塔身南面还有一个佛龛,里面藏有梵文。
在这儿照相的游人多是些藏民打扮的各色人物。瞧:这些身披红色加纱的人,按内地人一般的理解,都是些高僧大德之辈。即所谓“红衣喇嘛”。
其实,对藏传佛教稍有知识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外地各寺院里的“阿卡”,也就是内地佛院里的和尚。还远远没达到“红衣喇嘛”的地位。
瞧:这是一群蒙古人打扮的游客。他们信的是藏传佛教。来这儿朝拜,正当其所。
塔尔寺四山环抱,殿宇雄伟,佛像庄严,梵塔棋布金顶红墙,灿烂雄伟,威严庄重。一如国内所有寺院那样的景色。
宗卡巴有许多著名弟子,他死后,弟子中有两个最佼佼者——这就是后来的达赖和班禅。此后的年代里,宗卡巴逐渐由人变成了神,被供奉起来,而宗卡巴的诞生地也就成为喇嘛教的麦加,并且修造舍塔,是为今天的塔尔寺。
塔尔寺里的游客很多,他(她)们大都是当地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脸庞因紫外线强烈照射,留下红色斑痕,这就是西北人特有的的“红二团”标识。
这位老妇,手执佛珠、着青衣、黑纱巾,一身西北地区人打扮,一瞧就知道是个真诚的佛教徒。
这种五体跪地,朝拜佛祖的场景,生活在内地的人们极少见到。也是呵,如今的内地早已是逐金奔银之地,人人坠毁于红尘之中,那还有时间去朝香敬佛,清净心灵哟。
哈!
这位妇女进行着“等身伏拜”,也就是每次走出相当于自已身长的距离后,全身倒下,五体伸直;然后,起身,再重复进行......
发现有藏民打扮的女人,面色凝重地连续从一个漆黑色的大门中走出......
悄然上前细瞧,结果发现了“祈亡”、“超渡”、“捐献”等字样的绿色经皤。原来,这是一处为先亡之人的超渡、诵经之所。
塔尔寺里很大,一不注意就可能走与团队散。所以只好放弃许多拍照机会,更没有功夫去考虑角度效果啥的,跟着团队往里走。
快瞧;塔儿寺里竟然发现三个尼姑。自古寺庵不同处,她们乍会到这儿来了?
这儿的小“阿卡”也是很前卫的。瞧:这小阿卡看见一辆豪车后,摸出手机拍照。我走上前瞧他的手机,哟,原来还是国产名牌——华为。
市面售价2000多元呢,他们那来的钱?难不成寺院还发工资?或许,是家人给他的手机用来联系吧?
这位行走着的阿卡也把玩着手机,令人感慨现代科技的力量无孔不入,在寺院里也照样发扬光大。
瞧这位风风火火行走的阿卡,外套看起来着实是厚实,但却穿着皮鞋。他们好象该穿布织的鞋吧?
我想。
这两位迎面过来的老少俩人,那个戴红帽子的是个喇嘛师傅,少年者还是个阿卡。俩人象是外出采购才回来,很善良地冲着我微笑。
我便回以点头微笑——置身异地它乡,能享受到别人送来的微笑,那是一种快乐。
这俩位,则显得有点儿现代活泼,自说自笑着,对那些围着他们拍照的游人视若无物。不禁感慨:塔尔寺的阿卡见识多呵!”
这是一群去“辩经”的阿卡们,这个拿“傻瓜”相机,边走边拍照的小阿卡,与众不同,格外引人注目。
转经筒一般分为两类:一种是手摇式的;另一种是固定在寺庙里轮架上的。这两种转经筒结构大同小异。它的里面有一张用藏文写满的经文,因为在奴隶制时代,藏民大多不识字,所以把经文装在转经筒里,每转一圈,相当于诵经一遍。
转经筒有一个能转动的轴,每当转动到一定圈数时,就要更新,这样藏民就能知道自己念诵经文的遍数。藏传佛教很人性化——人不识字对吧?那不要紧,只要你每天一有时间就用手转一遍这些经桶,口说六字真经,就相当于你念了一次经文。
不知不觉中,我与大部队走散了,进入到一个院落——原来是塔尔塔里的养老院。
一个拖着小狗狗的老阿卡,从我眼前走过去。为何要说这老阿卡是“拖着小狗狗”呢?因为这小狗见到我后,想跑过来和我玩儿,却被这老阿卡生硬地给拖走了。
哼哼。
面对这迎面走来的老者,我微笑问好。对方也用熟练的汉话回答:“年轻人,你好!”顿时,我如同沐浴春风和阳光——被一位佛道深奥的老年佛教学习者问好,总是让人高兴的。
这位老者怕有七、八十岁了吧?虽然拄着拐杖,但步履稳健!
寺院里的小阿卡们,代表着塔尔寺的明天和香火盛旺——
这个吹喇叭小阿卡,面对我:“为何不去诵经,翅在玩儿?”的问话,不予回答,只是天真地笑。这笑容,真是甜美!
这小阿卡也是“故宫里的麻雀——见多识广”。面对游人视注的目光和相机,旁若无人地大步行走,一股子舍我其谁的架式,引来一片啧啧啧赞叹声。
当然,还有辛苦工作着的小阿卡。瞧:这位阿卡在验票,只有那些持有80元门票的游客才能经过这里进入下一个游览点。
只是不知这位站在出口处的男子盯着阿卡,那表情象是思考着什么。
快瞧,我发现了什么:这位头戴黄色帽子的僧者,才是真正的寺院里的大喇嘛。也就是中国武术小说中的那些武艺高强的“红衣喇嘛”——“活佛”是也。
我悄悄地站在一边,很敬仰地目睹着红衣喇嘛消失在红壁绿瓦之间......
不知这俩个坐着的阿卡为嘛“嗵嗵”敲鼓?这里没有内地寺院的“捐款箱”边总站个和尚,游人一旦将“银子”投入箱内,和尚便“嗵嗵”地敲鼓,表示感谢。
那他们是在做什么呢......
这是一群自带铺垫与食物,磕头还愿的人们,他(她)们白天进入寺院磕头或祈福或还愿;傍晚出寺院随便找一个地方吃饭、睡觉。
如是反复,一般情况下要一直磕满10万个头。
据说,腿脚麻利的年轻人完成全套程序,需要一个多月时间;年老体弱者则需要三个多月或半年多,才算还清了当年的许愿。
直到磕完了这十万个头,他们才能起身回家。然而不少人竟然在这样高强度重复之中再也起不来了。这就是宗教的巨大力量。
搁我,这可是真心做不到的事情。
你能做到吗?
这些还愿者们认真地磕头,从不会理会游客的询问。他们有自己心中的神,这是游客们无法理解的。
也许,很多事物需要亲身体验才会明白——比如,这磕10万个头。
不论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神、或者存在某种神奇的力量,人们互相尊重和理解为第一。虽然无法如他们一样去磕长头,但要祝福他们,祈福顺利!
这就是塔尔寺里的“三绝”之一(绘画、堆修、酥油花)的酥油花,多么令人心迷神醉。它们供奉在佛像前的莲台上。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些精美的艺术品,全部出自寺院喇嘛之手,正是这些生来粗手大脚,从未受过专门艺术训练的喇嘛们,凭着对宗教的虔诚,靠代代相传的技艺创造出这独具特色的艺术佳品。
“辩经”,是藏传佛教里一项极为重要的学习过程。寺院时的僧们通过每天特定时间的相互“辩经”,增长学问,从而逐步达到高僧大德们的境界。
瞧这一大群兴冲冲赶去“辩经”的阿卡们;瞧这副谁也不尿谁的架式,今天不分出个“公母”来,怕是不行。
呵呵。
这天下午的辩经会就在这里召集。我悄悄坐地在大殿前台阶上的阴凉之处,看着阿卡们陆续来到这里。
悄悄询问了导游,可以旁观,也可以拍照,但不能打扰人家。于是大喜,继续躲在墙下的阴影中,举起相机——让镜头记录下阿卡们跳舞和吵架一般的辩经过程......
辩经的过程,其实是一个伴随着手舞足蹈的过程。众僧人为证明自已的观点正确,常用身体语言给对方以压力。
瞧——
我了个去——这僧人哥们辩经到高潮之际,不禁提腿摆手,怒目挥拳相向......这分明就是武术表演嘛!
哈!
激烈、真是激烈!一场不见刀光剑影的撕杀,足令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大开眼界,大呼过瘾,大叹中华文化之深奥......
但对这俩个寺院里的地导来说:我们这些游客就是他们的钱包。中间叉腰穿绿衣这小伙子亲口对我说,他其实就是当地的村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熟悉寺院里的一切,做导游是顺手牵羊的事儿。
这小伙子自打领我们进入寺院,一路之上颐指气使,说的每一句话最后都必带“懂不懂”的反问句,活象是大领导在给部下训话。
瞧,此时这小子笑得那个快活样儿——郁闷!
这人民币都贴在了古钟上,这是寺庙成为游客游览之地后的又一景观。上前瞧瞧:乍没有百元大钞?想必是贴钱者心不诚吧?或许,真有过贴上百元大钞者,但转眼便让人撕走了,也说不定......
发现了班禅行宫,顺着箭头兴冲冲走过去。但到了地方,却大门紧闭。也是呵,人家班禅常住北京,不在家的时候乍可能开门呢?
再说了,就是班禅在家时,我等草民也是见不着呀!
这是个什么地方,够金碧辉煌的?祝贺终于猜对啦——这儿是WC。五谷轮回之地。哈!
迎面走来了一群藏民小学生,个个“红二团”的脸庞上展现着人类与生俱来的美丽笑颜。
询问前面的小姑娘,今欲何为?对方回答,今天是学校的义务劳动日。
再问:那这一天你们就不学习了?
对方再回答:为寺院劳动,参佛学教不同样是学习吗?
顿时我哑语。
在塔尔寺这座巨大寺院里短短几个小时的经历,深切体会到“藏民都是为来世活着,为活佛活着”这句话的意义。
同时,我开始有点儿信佛了。而且、好象、大概、也开始相信人生只要多多行善,便一定会有美好的来世......
朋友,你信吗?如果你不信的话,请来一趟塔尔寺吧。来到了这儿,你就一定会信的。
就要离开塔尔寺了,一股子浓郁的亲佛之情油然而生。一时间,此神圣佛地,竟然令我这个凡夫俗子恋恋不舍。
于是,我怀着一棵虔诚的心,挤身加入到朝佛者们的行列之中,用双手依次旋转那些巨大而沉重的转经桶。
然后,面向西方,躬身而立,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心口合一,暗诵一遍“六字真经”——唵、嘛、呢、叭、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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