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什么事最可悲?你遇见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你想还清,到最后才发现,你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罪过永远无法弥补,我们永远无法还清犯下的罪过。即便是最尊贵的长生天,也不会原谅我们,但我们依旧期望着能够得到长生天的救赎。
我曾去过一个叫“金子海”的地方,那是位于青海省乌兰县境内柴达木盆地的一处无人区,相传成吉思汗领兵经过此地时,丢下的金盏化为金子海;也有传说牦牛山上下来一对金羊,在湖边饮水,尝到水味香醇甘甜,就不愿再回山而进入湖中,故称该湖为金子海。
我看到金子海的西侧、西北侧、东侧都被沙漠环抱,沙质细腻,海的东南侧是高高的芦苇和近百米的草带。不论那个传说是真是假,但是在这茫茫戈壁里,金子海甘甜的泉水养育着周围的生物,生生不息。有人说:“金子海,是比月牙泉更美的沙漠清泉,不愿你成为楼兰古国的遗憾。”
我骑着快马冲上沙丘,天是蓝的、水是蓝的、地是黄的。这是一幅永恒的画面,起码在我短暂停留的两个小时内,不曾变幻过。因为我得到了长生天的眷顾。阿拉腾布勒格就在眼前,但那是蒙古人对金子海的称呼。在我看来,金子海更像是一面来自神域的镜子,昭示着长生天圣洁的地位。
这个世界繁华、喧嚣、太疯狂,金子海却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如果不能成全我,就请给我救赎。我愿意去相信我遇到的所有悲剧,都是一种爱。无论多么疼痛的过往,只要还有渴望的心理在,就还有得救的可能。因为,我不想某天梦见你的时候,把这一切当成回忆般讲给你听,那一定是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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