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4岁背语录,15岁进北大,25岁卧轨,还有那个叫德令哈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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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姚志芸
2012年7月25日至26日,
青海省海西州德令哈市,
举办了中国首届“海子青年诗歌节”。
这一年,我25岁,
我来到了德令哈。
一个从来都不曾认识的城市,
半夜的德令哈,
因为我的到来更加的寒冷,
呼啸而过的风,撕刮着我的头发。
因为他,
我去寻找了一个不曾见面的他,
或许都不能见面的他。
滨河西路上,
他曾经来过,
但那一天来的人却很少很少,
风很大,
天低的仿佛要压下来一样。
我站在河边,
默默的说着,
海子,今夜我在德令哈。
那时的我还不会写诗,
更不会写文章,
一个遥远的梦,
就在海子曾经走过的地方。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辽阔的天边我依旧两手空空,
悲痛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海子诉说着哀怨,
可我没有姐姐的聆听,
或许人生的悲更胜过了悲!
风中的城市,
只有那些居住的和路过的,
海子路过了!
我也路过了!
一个荒芜的德令哈,
海子心中美丽的戈壁滩,
有了想念的姐姐。
而我,只能去追忆海子和他的诗。
同年,
海子纪念馆和海子诗歌碑林,
在德令哈市建成。
以后,我不会再去德令哈,
不敢面对那份承重的压抑,
我承认了,
自己是多么的胆小和懦弱。
我只想有一粒属于自己的青稞,
做一个卑微的人类。
他25岁,我25岁。
1986年他去了青海和西藏,
1988年他再次去了青海和西藏,
清贫的诗人,
活在了自己的一方世界里,
拒绝麻木和被迫忍受,
我去了德令哈,
却不懂他,
我想去懂他,诗又飘远了。
于是,
我又随着他的脚步去了西藏,
站在日喀则的山顶上,
原始的气息穿透了空气,
夹带着牛粪的味道,
却让人心旷神怡。
孤独,和害怕,
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人生,到底是什么?
从那天开始,
我不断地反思着人为什么活着,
意义何在?
30年前的海子,可曾如此纠结?
他是孤独的,是脆弱的,
把人性的缺点放大了一百倍,
又和成泥,搅为一团。
他用尽全力的生活,
无限的延长了圆的半径。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一首小诗,
平凡的让所有人落泪。
刚毕业的我,
丢失了自己的方向。
也不知道海子在西藏去了哪里,
我跋山涉水,
走进了格鲁派的每一个寺院,
原始的祭拜,
让一个个的长头敲击着,
喇嘛们的诵经声,
也变的顺耳。
我想,我找到了,
找到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多年后的今天,
他的诗如流水一般,
滋养着贫瘠的文化。
文学,
是艰苦岁月开出最美丽的花,
物质的匮乏,抵挡不了火花。
一团烟火,所有人看见了烟,
海子却看见了火。
可文化繁荣的今天,
遍地都是诗人和作家,
唯独没有了海子。
你是我的半截诗,
半截用心爱着,半截用肉体掩埋着,
你是我的半截诗,
不许别人更改一个字。
情路坎坷的海子,
用赤子之心演绎着爱情的悲伤。
他毫不掩饰人性原始的欲望,
什么道德克制通通都丢掉,
只有对爱情贪婪的追逐和求索。
而今天的我们,
却给爱情套上了层层的枷锁。
一个没有爱情的诗人,
写出的文字是空洞的,没有灵魂,
缺乏灵感的悲哀,
往往缺乏爱情的滋养。
生活的苦,物质的稀缺,
爱情就是海子的所有力量。
从此,
再不提起过去,痛苦或幸福,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爱情里的一些回忆,
总是不容易看破,
更不容易说破。
当年,
在同学和老师的眼里显得“平庸”的诗句,
今天,让多少人泪流满面。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追随追逐的脚步比追逐更难,
把远方的远方归还草原,
把追逐脚步还给远方的风。
1989年3月26日年,
海子在河北山海关卧轨自杀,
诗人用自己的方式结束了。
可诗和海子,
留在了华夏大地上。
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岁月易逝,一滴不剩。
“我是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教师,
我叫查海生,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从此,
去青海的人多了……
进藏的人更多了……
而德令哈的海子留在了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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