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源,野性和爱的高原。
长期以来,我们对它的认知却极其有限。
在你所期待到达的雪域,
不知道有多少个未知在等待发现;
在触手可及的云天下,
又有多少生灵在用它们独特的方式歌唱家园;
在高大而嵌入云端的雪山脚下,
又怎能不虔诚地膜拜福祚苍生俯仰无愧的伟岸。
玛多的千湖之水,哺育着万千鸟类。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在这里,
动物与自然,
人与自然,
人与动物和谐共生,
共同构成了一副生命生生不息的美好画卷。
大天鹅。李友崇 摄
赤狐。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三江源地处青藏高原腹地,
是高原生物多样性最集中的地区,
素有“高寒生物种质资源库”之称。
大天鹅。李友崇 摄
蹄声滚滚。李友崇 摄
三江源国家公园内共有野生动物125种,
多为青藏高原特有物种,且种群数量大。
时刻警惕着的草原鼠兔。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猎食鼠兔。李友崇 摄
这是一片高拔孤绝的野地,但每一寸都很富饶。
从鼠兔、高原兔、角百灵等小型动物,
到藏羚羊、岩羊、藏野驴、野牦牛等有蹄类动物,
再到猎隼、秃鹫、猞猁、雪豹等猎食者,
斑头雁一家的郊游。李友崇 摄
高山兀鹫的餐桌。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动物百态。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野生动物,
是这里名副其实的主人。
藏羚羊穿过青藏线。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三江源地区也是藏羚羊的主要栖息地。
藏羚羊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它在青藏高原的生态系统和食物链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每年5月至7月是藏羚羊大规模迁徙的重要时间。
在此期间,
高原精灵。白吾·索南多杰 摄
来自青海三江源、西藏羌塘、新疆阿尔金山等地的藏羚羊,
陆续迁徙到被称为“藏羚羊产房”的可可西里卓乃湖产仔。
结束产仔的藏羚羊从7月下旬开始陆续携幼仔返回原栖息地。
对决。李友崇 摄
回眸。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迁徙以及返回的途中,
藏羚羊要面对的,不只是恶劣的天气,
还有各类野生动物天敌以及意想不到的坎坷、伤痛和磨难。
但是为了繁衍种群生命,
它们只能不惜付出惨重代价,奋力向前。
一只衣着华丽的藏羚羊。白吾·索南多杰 摄
人类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它们免受任何惊扰,
以保障它们安全踏上迁徙之路,
完成一代代繁衍生命的跋涉,
而后又安全返回赖以生活的家园。
这只野牦牛不顾一切地冲向我们的越野车,我们躲在车后,完全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恐惧了。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狼。李友崇 摄
除了藏羚羊,还有更多的野生动物在高原上演绎着生命的传奇,
在严酷的自然环境中,它们不仅仅为了生存而生存,
而是撑起了整个三江源的生物链和生态链。
舞蹈的白鹭。李友崇 摄
斑头雁在天空自由徜徉,
比其他任何一种动物行动更远,更快,
它拥有抵达全球各个角落的能力
——哪怕是飞越喜马拉雅。
喜马拉雅山的增高速度是非常缓慢的,每年只增高0.8厘米,缓慢到有足够的时间让斑头雁一天天去适应高空,并延续着祖辈们认定的飞行路线。李友崇 摄
黑狼的盛装舞步。李友崇 摄
在这样一个雪域高原上,无处不流淌着生命的欢歌。
无论春夏秋冬,
措池草原上野牦牛的蹄声依旧滚滚。
奔跑在可可西里荒原上,
藏羚羊鼻孔里喷出一股股白色雾气,
像极了一台动力澎湃的蒸汽机。
争斗。李友崇 摄
怀孕的母藏羚羊没有公羊陪伴,一群群向远方的产羔地——卓乃湖行进。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玛多野牛沟的山脊上,
喜马拉雅兀鹫冷峻地塑立在岩石上,
高昂着头,锐利的目光穿透周遭一切。
昂赛大峡谷上,鹰是自由长空的领主,
它像一个智者般审视大地,
将一切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鹰。李友崇 摄
兀鹫、乌鸦与狼的同一张餐桌。李友崇 摄
行走在江源,
有鹰和秃鹫在头顶盘旋翱翔,
整个天空就不再空灵;
岩羊。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有藏羚羊和野牦牛群在身边奔跑,
无尽的原野就不再空旷。
高傲的白鹭。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仰望天空,
笼罩四野的是无尽高深的苍穹和凌厉鸣叫的飞禽;
俯视江源,
展现在眼前的是连绵的雪山、碧绿的湖水和无尽牧野的勃勃生机。
扎陵湖畔夕阳下闪烁的光芒,让人怦然心动:
藏野驴在悠闲漫步,
斑头雁和棕头鸥在水中嬉戏,
动物百态。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黑颈鹤在炫耀优雅的步姿,
身处其中的我们,并非想象的那样孤独。
宣泄(藏野驴)。李友崇 摄
玛多野牛沟鲜花摇曳的牧场,注定令我们精神愉悦:
藏野狐流露出它那谜一般的表情,
懵懂(藏野狐)。青海日报客户端记者 姚斌 张多钧 摄
棕熊摇动着肥硕的身躯向山巅奔跑。
它们不仅是荒野的象征,还是健康生态系统的维持者。
与大自然相伴所求不多的简朴生活,令人神往。
距离。李友崇 摄
在平均海拔4600米的雪域高原,
在1平方公里不足1人的广袤草原,
每一个生灵、
每一片草场、
每一处泉眼、
每一座山和每一条湖泊,
都在默默守护者这一群生灵。
冬格措那湖畔的鸟之舞。 李友崇 摄
随着三江源地区生态保护机制的逐渐完善,
这些繁衍生存的物种成为了一种标志,
江源的热恋者——灰鹤。李友崇 摄
它们时时刻刻在提示人们:
需要去完整保护构成高原生态系统的生物链,
以及它们赖以生存的环境。
红草滩上栖息的鸬鹚。李友崇 摄这,
便是三江源,
中国最大、海拔最高的天然“野生动物园”。
稿件来源:青海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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