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本书为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从赞普到土司：唃厮啰家族发展嬗变研究”(项目批准号：12CZS060)的结项成果。本书以宋元明清时期甘青地区颇具影响力的唃厮啰家族为研究个案，通过对唃厮啰家族在九百多年之中在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诸多方面的发展嬗变的研究，从一个家族的微观视角重新解读整个西北地区社会历史的发展嬗变，并通过横向和纵向两种对比分别概括出唃厮啰家族发展道路的个性及整个西北少数民族家族发展的共性。

作者简介

齐德舜，民族学博士，历史学博士后，河南大学民族所副教授，教育部民族学专业学科评估专家及学位论文匿名评审专家。2004年至2010年就读于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兰州大学西北少数民族研究中心，师从全国著名藏学家洲塔教授，先后取得民族学专业法学硕士、博士学位。2007年至今先后在《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世界宗教研究》《中国藏学等期刊发表论文四十余篇，出版专著两部。主持国家社科基金、教育部青年基金等多项课题。参与教育部重大课题《黄河上游藏区现代化转型问题研究》和国家十二五重点规划项目《吐蕃通史》等多项课题。

基本信息

目录

绪论 17

一 选题原因 17

二 国内外的研究现状及趋势 18

三 研究意义 20

四 研究方法与研究思路 21

五 创新之处 22

六 拟突破的重点和难点 22

第一章 唃厮啰家族的世系传承（上） 24

第一节 唃厮啰父子与青唐吐蕃政权的建立与发展 24

一 唃厮啰——青唐吐蕃政权的第一任赞普 24

二 董毡——青唐吐蕃政权的第二任赞普 30

三 唃厮啰长子瞎毡和磨毡角生平史籍稽考 36

第二节 木征（即赵思忠）弟兄降宋与唃厮啰家族赵姓的开端 37

一 唃厮啰家族第三代考 38

二 熙河之役与木征弟兄的抗宋斗争 39

三 木征弟兄降宋与唃厮啰家族赐姓为赵 41

四 木征弟兄降宋后的命运 43

五 木征与巴毡角之子（唃厮啰家族第四代）及其活动稽考 45

第三节 西夏和金统治河湟时期的唃厮啰家族 47

一 唃厮啰政权崩溃之后河湟地区的政治格局 47

二 赵世昌与低潮期的唃厮啰家族 50

三 结什角的短暂统治 50

第四节 从赵阿哥昌到赵德寿：元朝时期的唃厮啰家族 52

一 元军进军河湟，赵阿哥昌降元 52

二 赵阿哥潘父子的戎马生涯 53

三 元朝时期唃厮啰家族的世系传承 55

第二章 唃厮啰家族的世系传承（下） 57

第一节 从赵琦到赵师范：明朝的唃厮啰家族 57

一 赵琦的悲剧人生 57

二 第一代赵氏土司赵安的辉煌 59

三 明时赵土司在西北的贡献 60

第二节 赵师范率部归顺与赵氏土司在清前期的世系传承 64

一 赵师范率部归顺与赵枢赞的戎马生涯 65

二 清朝前期唃厮啰家族的世系传承 66

第三节 两次回民起义中的赵土司 68

一 同治年间河州回民起义中的赵土司 68

二 光绪年间“河湟事变”中的赵土司 70

第四节 末代土司赵天乙的悲剧人生 71

一 刘郁芬主政甘肃，赵天乙被撤消土司职务 71

二 以绅士身分参与政务的赵天乙 72

三 新中国成立前后的赵天乙 74

第三章 从赞普到临洮卫指挥使：唃厮啰家族的政治嬗变 76

第一节 赞普：唃厮啰家族最高权力的得与失 76

一 从傀儡到实至名归的赞普之位 76

二 从承袭到被夺去的赞普之位 78

第二节 从殿直充巡检使到熙河路官员：宋朝唃厮啰家族的政治嬗变 80

一 唃厮啰：从殿直充巡检使到武威郡开国公 80

二 董毡弟兄：从团练使到常乐郡开国公 82

三 木征父子：从河州刺史到熙河路官员 84

第三节 从左武大夫到赵土司：唃厮啰家族后期的政治嬗变 86

一 从宋左武大夫到金熙河节度使 86

二 从叠州安抚使到临洮府达鲁花赤 87

三 从临洮卫指挥佥事到临洮卫指挥使 90

第四节 部落首领：唃厮啰家族从未改变的政治身份 93

一 唃厮啰父子 93

二 木征弟兄 94

三 赵怀义 94

四 赵世昌与结什角父子 94

五 明清赵土司 95

第四章 生存于藏汉之间：唃厮啰家族文化的发展嬗变 97

第一节 从“蕃书”到“汉字”：唃厮啰家族的语言文字嬗变 97

一 “蕃字”和“蕃书”时期 97

二 “汉文”和“汉字”时期 99

第二节 从“寺院教育”到“儒学教育”：唃厮啰家族的教育嬗变 100

一 寺院教育 100

二 儒学教育 101

第三节 从藏文姓名到汉文姓名：唃厮啰家族姓名的发展嬗变 102

一 北宋初期：藏名时期 103

二 北宋中期：赐姓和改姓时期 104

三 北宋后期、金、元朝：藏汉名共存时期 106

四 明、清：汉名时期 108

第四节 从“蕃俗”到“多元”：唃厮啰家族风俗的发展嬗变 108

一 北宋时期的“蕃俗” 108

二 明清时期的多元文化 112

第五章 从苯教到藏传佛教到多元宗教并存：唃厮啰家族宗教的发展嬗变 115

第一节 北宋唃厮啰“尊释氏”政策与河湟地区藏传佛教的兴盛 115

一 北宋初期河湟地区的宗教信仰 115

二 唃厮啰政权的“尊释氏”的宗教政策 116

第二节 元朝赵阿哥潘父子时期临洮大寺的兴建与“小西天”的形成 118

一 八思巴与临洮大寺的兴建 118

二 临洮“小西天”的形成 119

第三节 明清时期临洮多元化宗教的最终形成 121

一 藏传佛教 121

二 汉传佛教 123

三 道教 125

四 伊斯兰教 126

五 基督教 126

第六章 家国之间：历代民族政策与唃厮啰家族的兴衰 129

第一节 宋朝的民族政策与唃厮啰家族政权的兴衰 129

一 北宋“无意疆理”西北的民族政策与唃厮啰家族政权的崛起 129

二 “断西夏右臂”的民族政策与唃厮啰家族政权的衰落 130

三 积极经略西北的民族政策与唃厮啰家族政权的覆灭 131

第二节 宋末、夏、金边疆经略中的唃厮啰家族 135

一 融入宋朝西北地方政权体制的唃厮啰家族 135

二 西夏、金肢解唃厮啰故地 137

三 西夏、金民族政策下唃厮啰家族的沉浮 138

第三节 从元朝迄民国：时代变迁中唃厮啰家族的艰难抉择 140

一 元朝“因其俗而柔其人”的政策与唃厮啰家族的再度辉煌 141

二 土司制度的推行与赵土司建功西北 142

三 清朝对土司的限制与削弱与唃厮啰家族的衰落 143

四 民国改土归流政策与赵土司传承终结 146

第七章 宋元明清西北吐蕃部落：个案与综合之研究（上） 149

第一节 个案研究1：汉蕃边缘的秦州尚波于部研究 149

一 秦州的人文、政治、经济环境 149

二 汉蕃边缘的尚波于部 151

第二节 个案研究2：从“酋豪”到“土司”的包家族研究 154

一 从酋豪到蕃官：北宋时期包家族的政治嬗变 154

二 金统治之下包家族的政治嬗变 158

三 元明清时期的包土司 160

第三节 个案研究3：部落联姻下的乔家族研究 162

一 乔家族早期居地考述 163

二 乔家族与唃厮啰家族的政治联姻 165

三 乔家族后裔史籍及居地考述 168

第四节 个案研究4：迁徙不定的陇逋族研究 171

一 陇逋族族源及族名考 172

二 从秦州大、小洛门到阶州峰贴硖 175

三 从叠州、岷州到积石山以北、青唐城 178

四 从湟水中游到玉树地区 181

第五节 个案研究5：多元文化旋涡中的西纳族研究 186

一 西纳族的历史传承与发展 186

二 多元文化漩涡中的西纳族 188

第八章 宋元明清西北吐蕃部落：个案与综合之研究（下） 192

第一节 综合研究1：吐蕃部落的分布与分类 192

一 宋金吐蕃部族的居住区域 192

二 宋金吐蕃部族的分类 194

第二节 综合研究2：吐蕃部族的政治研究 196

一 部落联盟的特点 197

二 宋金吐蕃部落对中原王朝的依附关系 199

第三节 综合研究3：吐蕃部族的经济研究 201

一 发达的畜牧业 202

二 逐渐兴起的农业 203

三 商业贸易 205

第四节 综合研究4：西北吐蕃部落的特点研究 207

一 部落制长期存在 207

二 始终呈现出极大的不稳定性 208

三 政教合一制长期存在 209

四 非常重视部族首领的血缘关系 211

五 始终与宋朝政府在政治、军事上相互作用、相互影响 212

第五节 综合研究5：西北吐蕃部落的发展路径研究 214

一 从部落酋长制到土司制是西北吐蕃部落重要的发展路径 215

二 政教合一制逐渐加强 216

三 部落制逐渐纳入国家政权体系之中 217

四 部落发展不平衡 218

第九章 “绵延千年”与“五世而斩”：藏汉家族对比研究 220

第一节 真定曹氏家族和唃厮啰家族的可比性 220

一 曹氏家族和唃厮啰家族兴起时间大致相同 221

二 曹氏家族和唃厮啰家族均以武功起家 222

三 曹氏家族和唃厮啰家族均为对北宋西北政局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家族 225

四 曹氏家族和唃厮啰家族曾经互为对手，彼此之间影响深远 226

第二节 真定曹氏家族与“五世而斩定律” 227

一 由谨慎转变为骄横 227

二 由节俭到奢侈 228

三 由注重教育兴家到依靠钻营兴家 229

第三节 唃厮啰家族“绵延千年”的原因分析 230

一 藏民族固有的“尊大族，重故主”的传统 230

二 中央王朝对边疆民族“羁縻”政策的持续与一贯性 231

三 唃厮啰家族能够及时顺应大局，把握形势 232

四 唃厮啰家族拥有不屈不挠、武功传家的良好家风 233

五 唃厮啰家族具有爱民如子、不断学习的优良品质 234

第十章 结语 237

附录一：唃厮啰家族世系表 240

附录二：唃厮啰家族后裔资料汇编 243

附录三：唃厮啰家族大事记 257

附录四：参考文献 275

《从赞普到土司——唃厮啰家族研究》序

读书之要，先应破题。别的书倒也罢了，本书则是必须的。

书名中的关键词，就是“唃厮啰”，第一个字就叫大多数读者张不开口。这三个字音念“古司罗”，一听，就知道是译音汉字。确切地讲，是河湟地区古藏语之音，“唃”是佛的意思，“厮啰”是儿子的意思，“唃厮啰”就是“佛子”。在笃信佛教的吐蕃人心目中，这个词好生了得！

“唃厮啰”是什么？也很费劲。首先，这是一个人名。唃厮啰（997—1065），清人译作嘉勒斯赉，原名欺南凌温。他是唐代吐蕃王朝赞普（藏王）朗达玛的后裔，北宋藏族先民青唐羌、即位于青唐（今青海西宁）的吐蕃首领。他所建立的强盛一时的政权，史书中称之为“唃厮啰”（也称为“宗喀国”），则这又是一个部族、政权名。传到唃厮啰长孙木征，被宋神宗赐予皇家同姓，名赵思忠。从此一直到现代，后裔均姓赵。

唃厮啰是甘肃、青海藏族部落中颇具影响力的一个权贵家族。宋朝初年，唃厮啰家族来到河湟地区，建立起青唐吐蕃政权并雄居西北一隅，为开发西北地区做出了卓越贡献，不仅繁荣发展了经济文化，军事上还成为宋朝在西北地区与西夏战争中最重要的一支倚靠力量。元、明、清时期，唃厮啰历代后裔仍旧积极开拓进取，最终演变成为“五土之首”的赵土司。民国建立后，唃厮啰家族末代土司赵天乙于1925年被取消土司职位，但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先后担任过甘肃临洮县官堡镇保安队队长和会川县参议长等职务。建国前夕，赵天乙成功说服卓尼杨土司起义，立下功勋。在宋以后漫长的家族发展史上，唃厮啰家族曾创立过元朝时赵汝砺被封“开国公”、明朝时赵安被封“会川伯”这样的辉煌，也经历过明朝初年赵琦因“蓝玉之案”被满门抄斩和新中国成立后赵天乙被蒙冤枪毙的伤痛。整体上看，从吐蕃王朝时期的赞普朗达玛，到现在定居于临洮的后人赵法祖及其家人，唃厮啰家族人才辈出，为一方柱石，驱驰疆场，为国效力，在宋、金、元、明、清的国史中都有记载。九百多年间世代相袭，从未断线，在我国历史上各民族所建立的王朝中，缔造者的后人在王朝解体之后仍然能够有史可据地上下追溯，极为罕见。藏族民间史诗《格萨尔王传》即据唃厮啰的事迹改编创作的。至今，这个具有超强生命力的家族，仍保存着世代相传的“免死铁券”。

唃厮啰家族史，可谓中国西北历史长河中的一条支流，中国民族史的一线血缘，中国少数民族家族史中一个硕大完整的标本。宛如青藏高原上淌下的雪水，义无反顾地向东方奔去，流进湟水，流进洮河，最终汇入母亲河黄河，把一股青藏高原的新鲜血液注入了中华文明。其重要的历史地位和文化地位，不言而喻。

唃厮啰家族的这一特殊性，决定了其研究的意义所在。首先，唃厮啰家族长期占据陇右地区，成为中国西北地区社会变迁的一个重要缩影。对唃厮啰家族进行研究，可以转换研究的视角、开拓研究的视野，最终能够从更微观的角度，做到多层次且全方位地透视西北波澜壮阔的历史。再者，对唃厮啰家族发展嬗变进行研究，有助于深化对宋元明清时期西北民族关系、宗教文化、政治军事、历史地理、经济社会变迁等方面的研究。其三，唃厮啰家族长期生活在民族杂居区，这一地区因唃厮啰家族的存在而打上了深深的藏文化烙印，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受到汉文化和其他民族文化的影响，一部唃厮啰家族史就是一部民族融合的历史。该家族发展嬗变的历程，可以为我国的民族融合提供一个典型的个案，从而加深对中国古代民族融合和多元一体格局的理解，为更好地制定民族宗教政策提供历史借鉴和参考。

上世纪80年代是学术界的春天，也出现了对唃厮啰家族研究的热潮。以汤开建先生、祝启源先生、顾吉辰先生等一批专家学者为代表，围绕唃厮啰家族相关的课题发表了近百篇文章，出版了十几本专著，其中不乏精品和拓荒之作，如祝启源先生的《唃厮啰——宋代藏族政权》，至今仍然是唃厮啰研究的权威之作。进入新千年，随着汤开建先生南下暨南大学，祝启源先生不幸去世，学术界普遍认为唃厮啰家族的研究可以拓展的空间已十分有限，唃厮啰家族研究渐渐沉寂下来。

唃厮啰家族研究取得的巨大成果，只能是初级阶段的一个辉煌。正是这一辉煌，在人们的意识中形成了一个“已经很好了、难以突破”的瓶颈。

其实，学无止境，乃亘古不变的道理，学术研究哪里有终结？何况一代人自有一代人的学术研究，理念、条件、方法、手段的不同与改善，在任何成果基础上，不仅可以锦上添花，还可以更上层楼，另起炉灶，甚至能从头开始！

先是在金城兰州，在兰州大学，继之在中原地区、在宋都开封、在河南大学，齐博士德舜君站了出来，钻了进去，破了天花板，更上了一层楼。从2007年开始，他重新捡起唃厮啰家族研究这个“旧题”，孜孜矻矻，至今已耕耘了十年有余。在不断挖掘历史史料和实地调查的基础上，围绕唃厮啰家族先后在《中国藏学》、《中国边疆史地研究》、《西藏研究》、《中南民族大学学报》等期刊发表论文19篇，在民族出版社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唃厮啰家族世系史》（34万字）和《〈宋史·吐蕃传〉笺证》（27万字）两部著作。2012年以唃厮啰家族为选题所申报的国家社科基金和教育部青年基金，均成功获批并于2016年顺利结项，其中国家社科基金鉴定结果为良好，本书就是国家社科基金的最终成果。2017年又获批河南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础研究重大项目“宋代吐蕃部族：个案与综合之研究”，研究的核心仍然是唃厮啰家族研究。正如郑板桥诗云：“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唯有如此坚持不懈，才有成就，成果才有生命力。

在研究唃厮啰家族的十余年间，德舜君另辟蹊径，打破了以往家族研究以时间为轴线，以人物为核心的研究思路，将唃厮啰家族作为一个整体分专题进行研究。从单纯的唃厮啰政权研究拓展到唃厮啰家族后裔史籍稽考、唃厮啰家族文化发展嬗变、唃厮啰家族宗教发展嬗变、汉藏家族对比等七大专题研究，这七大专题正是本书的七个框架。第一个专题，是对唃厮啰家族世系进行详细梳理，这是整本书的研究基础。第二、三、四专题，分别是政治、文化、宗教专题，分别研究唃厮啰家族从赞普一步步转变为明清土司的艰难历程，唃厮啰家族从典型的藏文化转化为多元文化，从苯教到藏传佛教再到多元宗教的嬗变过程。第五个专题，探讨唃厮啰家族与历代民族宗教政策的互动，唃厮啰家族的兴衰存亡与历代民族政策息息相关，同时也深深地影响着历代民族宗教政策的制定和实施。第六个专题，是对西北少数民族家族的个案与综合之研究，从中揭示唃厮啰家族从赞普到土司发展路径的共性和个性，以及整个西北少数民族家族的共同发展路径。第七个专题，是藏汉家族对比研究，分别对几乎同时兴起于宋代的唃厮啰家族和真定曹氏家族进行对比，从中揭示藏族家族绵延千年和汉族家族大多五世而斩的深层次原因，使得有关研究拓展深化，具有民族学的意义，历史文化含金量增加。

至此，可以说起码在成果数量与分量方面，德舜君已成为第二代唃厮啰家族研究的第一人或领军人物，是藏族史、民族史研究的新星。

四年前的2014年，民生曾为其《<宋史·吐蕃传>笺证》一书作过序。可喜的是，宋史学界第一部年鉴《中国宋史研究年鉴（2015）》（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将该序收录，似乎说明了宋史学界对其著作的重视。有此前缘，所以，尽管眼下是伏天火地，尽管很是忙碌，尽管已经是第二次了，在本书付梓之际，还是毫不犹豫地放下其他，高高兴兴地写这篇序言。为新成果呐喊点赞，哪有累？只有乐；为年轻人助力站台，哪有苦？只有甜。既已再一再二，更望其再三再四的成就，无论谁作序都高兴啊！

程民生

2018年7月20日于河南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