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高山摄影师的身份
攀登并拍摄数座高海拔山峰
2018年参与拍摄夏伯渝攀登珠峰纪录片
坚定了他攀登珠峰并独立完成拍摄的想法
通过刻苦训练及理论知识的学习
年仅26的他作为新生代90后登山者
带着追逐梦想的心和沉重的专业摄影器材
站在了全世界登山爱好者的梦想之地
珠穆朗玛峰
他是谁?
本期《牛人》——90后极限摄影师王学峰
因为年轻,所以从不畏惧
因为梦想,所以一路前行
本期嘉宾:王学峰。毕业于北师大珠海分校户外运动专业,大一第一次接触高海拔山峰,从此以高山摄影师的身份,攀登拍摄过哈巴雪山、四姑娘大峰二峰、那玛峰、雀儿山、玉珠峰、慕士塔格峰等。2018年参与拍摄夏伯渝登珠峰记录电影。2019年自己作为摄影师的身份登顶珠峰,成为今年最小登顶珠峰的中国人,汉族人第二个最小年龄登顶珠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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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摄影师初涉珠峰
3年前,一档名为《长大成人》的节目前往珠峰大本营拍摄。在当时的摄影团队中,有一位年轻的摄像助理,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珠穆朗玛的雄伟,他就是王学峰。
拍摄期间,他在珠峰大本营望日升月落,感受世界各地登山者的雄心壮志。23岁的他立志也要成为攀登者之一,在30岁之前,领略世界最高峰的风采。
当初我作为一个小的摄影助理有兴趣跟这样的大剧组去一起工作,那个时候就每天看着珠峰的日落日起特别的漂亮,然后在大本营见到了很多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登山者,觉得他们非常非常的厉害,然后体能又特别强,我会觉得我和他们差异太大了。那个时候可能珠峰就是一个非常非常远的一座山,一个目标,可能内心有些想法。
为了这个梦想,王学峰准备了三年。由于所学专业的关系,他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攀登过许多海拔五六千米的高山,四姑娘大峰、二峰、那玛峰,雀儿山,玉珠峰等等。这种高海拔攀登的训练,为珠峰的攀登奠定了基础。
而作为摄影师,王学峰要考虑的不仅是攀登,还有攀登过程中呈现出的作品。这就意味着他不仅要攀登上去,而且要在其他被拍摄者的前面,并且要找到合适的角度和位置。
而珠峰的险峻和上下一条线,意味着王学峰没有足够的发挥空间。除了摄影任务的艰难之外,攀登珠峰任务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8000米的“氧气危机”
刚开始走的很快,我要在顶上给下面的人拍摄,拍摄他们的登顶状态。作为一个摄影师,一定要更快一点,到后面把他们超越之后线路会越来越陡,然后耗氧也特别大,那个时候我会发现我的氧气面罩怎么突然间就吸不上去,导致的窒息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因为空气吸不进去浑身的那种不适应,特别难受。
到了海拔8300米处,王学峰发现自己的氧气面罩出现了问题。他尝试把面罩摘掉,呼吸外面的空气。但是高海拔氧气的稀薄程度,根本难以维持攀登者的高耗氧量。
后面我把氧气面罩摘掉,大口大口的吸外面的空气,我觉得太爽了,有那种快感。但是走了一会又发现外面的空气又让我吸不进去,又难受又戴上,又摘下来又戴上,频繁的这样操作,让我的身体慢慢的变的虚弱,特别累特别困,很多队员都跑到我前面,我眼睁睁的看着在我前面走我没有办法,思路还是清晰的,但是脚步跟不上自己的使唤。
这时,王学峰已经顾不上拍摄任务,身体的疼痛和难受已经让他萌生了下撤的念头。而这时,跟随他的夏尔巴做出了一个危险却伟大的行为——把自己的氧气面罩让给王学峰。
正是因为夏尔巴的帮助,王学峰的身体情况逐渐好转,最终得以成功登顶。
只不过,谈及这次登顶经历,除了拍摄的遗憾,还有经历生死一线之后的思考...
人生一世 草木一秋
在C4营地时,王学峰和一位印度登山者同住。晚上的时候,王学峰猛然发现身边的好友开始身体抽搐,甚至出现瞳孔放大的征兆。
当时的山上漆黑一片,C4营地寒风凛冽,王学峰在帐篷之间奔走着,为同伴找寻氧气。当他拿到氧气瓶回到帐篷时,同伴似乎已经闭上眼,失去了气息。
这是王学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死亡,他意识到如果不做些什么,这个曾经共患难的同伴会永远的离开。他开始不断的为这个暂时失去生命体征的同伴做心脏复苏,即便他也不确定,这样的动作还有没有效果。
幸运的是,连续20多次的按压之后,印度人终于咳嗽了一声。周围人赶忙把氧气瓶给他戴上,喂他喝下一点热水,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活了过来。
本文图片来源:王学峰
这样的经历对于26岁的王学峰,显然是有极大冲击的:生命短暂脆弱,我们却总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我登珠峰之后会对我自己,对生命有一个重新审视,我会觉得活着真好。因为我自己的性命在珠峰上遇到很多危险,再一个我救了印度人,我会觉得在那样的一个海拔条件下,活着是最重要的。珠峰给我打开一道窗户,我会觉得珠峰的事我都干了,其他的事我也可以去做一下。我会更热爱我的生命,用我仅有的生命去做出我内心所想的事情,而不是说把它一直留在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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