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遇见
梦一样,我来到流光溢彩的草原,来到草原尽头的沙沟。
不由让我停下来,回味那些在传说中留下的神奇故事,想着走着,脚步像踩着鼓点的节奏。
我们属于草原。经过了草原风、雪山泪的考验,最终成为在它怀抱中放牧牛羊的藏人,并欣然接受了数不尽的严寒、酷暑,灵魂和草原一样古老。
当我在秋天的金黄里遇见草原,遇见仙女般的“泽玛”时,我想,这时的诗和酒不一定就在远方。
骑着太阳找遍地球,最美的女人是沙沟“泽玛”。
乘着风儿问遍天下,最勤劳的女人是藏族卓玛。
在贵南的沙沟,流光溢彩的纷扰不完全来自山水风物的美轮美奂,真正夺人眼球的美,还是来自那些美丽、含蓄的藏家“泽玛”。
“游遍了梵王宫殿,谁想到这里遇神仙。”沙沟女人的美,不但美在漂亮的脸蛋,而且美在气质、美在内涵、美在着装、美在孝老爱幼、美在敢于展示、美在对待每一件事物的不厌其烦。
她们天生丽质,谈笑有度,即使不涂脂抹粉,也显得美丽娇艳;她们安静、庄重、温婉,不喧嚣夸张;她们美丽、贤惠、诚实,不矫揉造作。
只有和她们在一起,你才会看到什么是扬在脸上的美丽、长在心底的善良、融进血液里的骨气和刻在生命里的顽强。
她们长期以高山峡谷为生活背景,与鲜花溪流为闺中玩伴,早就形成了自己独立的个性,无论对事对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你的身份或喜欢而取悦讨好。
她们穿戴大气,言语爽快。通常会在节日的盛会上穿上民族服装,辫套和脖子上缀满珊瑚、蜜蜡、绿松石、天珠等宝物。她们认为,两腮的高原红是劳动和健康的象征,所以,她们以此为美,不会特意用脂粉掩盖。
我的皮肤是高原红,
每一寸都是格萨尔王妃的光彩。
我的心灵是绛红色,
每一寸都是无法伪装的真性情。
我的思想是纯净色,
每一寸骨骼镌刻着祖辈的遗训。
在沙沟,香格里拉和格桑花只是传说中的美好,而美若天仙的藏族“泽玛”却随处可见。因此,人们又把沙沟叫做“美人谷”
在这里,一切遇见都是最好的安排。
在天时地利人和的季节,我们的相遇就像茯茶遇上了牛奶,酣甜中泛着浓浓的奶香,虽然我们对彼此的喜好一无所知,但遇见的美丽让我开始为她们抒情。
我承认诗歌是美丽的,而比诗歌更美的是沙沟女人。
我知道写诗是繁琐的,但比写诗更繁琐的是沙沟女人的劳作。
她们的劳动是繁重的、琐碎的、周而复始的。当第一道朝霞染上山峦开始,当第一缕炊烟飘出帐篷开始,当第一只羊羔走出羊圈开始,家里家外到处都能看到她们忙碌的身影。
她们是整个家庭中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干得最多,吃得最少的人。早晨,她们必须要赶在公婆、老公和孩子之前起床,做好早餐,然后捡拾牛粪、挤奶背水、洗衣做饭、耕种打碾,就像一部充足了电的机器一样,一刻也停不下来,也正是她们的勤劳,才有了干净温暖的居家环境,有了牛满山、羊满圈的美好生活。
当粗心、随性的藏族男人们把酒放歌的时候,他们的女主人却无怨无悔地料理着家里的一切,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家,等待你的永远都是炉火旺旺,窗明几净,以及热茶、热饭、热炕头的温暖。
她们的一生是劳动的一生,劳动也回报了属于她们的精彩。这精彩并非像冰凌一样昙花一现,而是魅力和耐力的无声绽放,看似简单却富有深意。
她们信奉“养育子女不应吝惜奶水,为长辈做事不应吝惜力气”“讲慈爱话的是父亲,给香甜食物的是母亲,让人心安的地方是老人,该做到这一切的是儿女”的藏族古训,并把它作为自己一生的座右铭。
对于沙沟的美女,那么多过往的人都赞不绝口,她们是沙沟兴旺的前因与后果,是“美人谷”捧在手里无法丢弃,放在心里又怕失守的不舍。
你写或不写,她们都自带诗性的光芒,
你来或不来,她们都在沙沟美丽地绽放着。
(作者:才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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