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离开奎屯,向霍尔果斯口岸出发。
一路高速,但是限速100,区间测速非常多,只能老老实实慢慢开。快到精河的时候有条路牌指向艾比湖,于是在导航的指引下了高速,过了安检之后进入乡道。
刚开始还好,没走上一公里,开始搓板路,再走一公里变成弹坑路,就这样唧唧歪歪走了将近十公里。沿途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地,长满红柳的戈壁滩,竟然看不到一个人。
好容易导航说离目的地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前面出现一个敞开的大门,艾比湖湿地保护区的牌子竖外门口,总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刚开进大门,一位年轻的维族妇女从一间屋子里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大的是姐姐,小的是弟弟。
这位漂亮的孩子妈妈微笑的对我们说,这里不能进,是保护区。金站长拿出边防通行证给她看,她说那也不行,得有团部的通行证才行。
这下我们傻眼了,开始了一场拉锯式对话。
你就方便我们一下去看看湖呗。
那不行,这里到处是监控,团部会看到的。
这是你的孩子吗?怎么不上学?
是的,放假了。
你老公呢?巡湖去了。
你们就住在这里?
是的。
我们可以上一下洗手间吗?
没有,都是在芦苇地里解决。
我看了看两个孩子,他们似乎有点腼腆,一家四口人就住在这戈壁滩上,极目所望,没有一户人家,也没看到网络线,夫妻俩的工作就是巡逻守护艾比湖湿地。
或许他们有工资经济并不困难,但是,那一份寂寞,我们谁能忍受?
据了解,艾比湖湿地逐年蒸发变小,这里有重要的稀有金属和稀土的矿床,现在不对外开放。看着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就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守着边疆跟她相比,我们是不是太安逸了?不由的心存敬意!
再次回到高速,继续行程,过了雄伟高大的果子沟大桥以后,霍尔果斯就快了!
霍尔果斯是我国西部最大的口岸城市,与哈萨克斯坦接壤,本来十分繁华热闹却因为疫情,有点萧条。
现场办了边境通行证到口岸免税区参观,各国的免税店都有,但游客还是太少,门庭冷落。
中国人对于边境的国门有着一种特有的情愫,队友们也不例外,头顶烈日骄阳毫不在乎,非要到国门前拍照留念。
尽管因为疫情,口岸已经关闭,根本不可能靠近国门,但是,在金站长的不懈努力下,女队友们如愿以偿终于在国门前留下纪念,不服不行!
明天,我们将去期待已久的赛里木湖。
第30天,2022年7月5日有一种眼泪,叫大西洋最后一滴眼泪;有一种蓝,叫赛里木湖蓝;有一种相约,经历了七千万年。
天山是大西洋的暖湿气流最后的栖息地,赛里木湖成了它最后一滴眼泪。七千万年前的造山运动让我们万里迢迢来赴曾经的相约,只为对她梦幻般的向往。
她就卧在天山的怀里,冷艳优雅不染纤尘,辉映着一种特有的蔚蓝色,似玉似翡,高贵而深邃,如同一位天使般的公主正在沉思,而我们不敢有任何的动静惊扰到她!
不用拍照,不用嬉闹,就在岸边发呆,就那么看着她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恬静这样幽美这样优雅的湖泊?
这是昨天下午经过赛里木湖时的真实感受,她的美丽让人着迷而难以言表。
今天早上,再次来到赛里木湖时,下起了大雨,风很大气温骤降,临时决定转道218国道,去喀拉峻草原。
但是,喀拉峻的天气说变就变,时不时还要下雨,门票已经停售。
有游客坚持要进大草原,工作人员说,你们非要进,必须签保证书,如果上不去,门票一概不退。
大部分队友都不想去,作为资深旅游达人,金站长拉着王玉华不管下不下雨,兴致勃勃的上了景区大巴。待二人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今晚,第一次住在了乡下,一个叫喀拉托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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