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记录我的西北游记之青海篇从黑马河到德令哈的过程
在北京出发前,因为计划的青藏路线包含了德令哈,心里有按捺不住的喜悦。德令哈当然不在我要一路向西藏去的青藏线的国道上,而是从茶卡盐湖附近要单独走省道单独到达,然后再走300多公里的路程才能到达前往西藏必经的格尔木市。
但是因为海子的那首“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我想德令哈即使是绕路前去,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旅程,不仅仅是为了看风景,更是为了顺应内心的召唤。
“德令哈有什么好玩的,那里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在青旅时,有年轻的游子好奇问过。我没有回答,对于此问话,最好的答案就是沉默,让他猜去吧。
德令哈,我和驴友天津妹子还在黑马河我就开始惦念,对即将去的茶卡盐湖,我兴趣倒不太大。只是觉得传说的那么神奇,应该去看看。
天津妹子说她昨晚在客栈与一家自驾游的人聊天时,得知他们的车上还有两个空出的座位,如果也去茶卡盐湖,可以让我们搭他们的顺风车。
“这倒不错啊。”我也高兴,开始搭车的第二天,居然也这么顺利?只是在我们出发时,那一家子也没讨论出所以然,我们只能先离开客栈,自己到马路上开始搭车出发。在这距离黑马河镇还有3公里的客栈外,想着能先搭到黑马河镇,然后再搭车前往茶卡盐湖已是最好路线了。这一天,对于搭车我心里略微放下胆怯,但因有同伴在身边,却也给了我勇气一起拦车。看着几辆车从我们面前驶过,理所当然的接受着。所以,当一辆说不清是摩托还是电动三轮车停下来时,我即意外,又高兴,还有一丝丝不解与彷徨。
三轮车后面敞开的车斗上,几个藏民打扮的农妇,年龄大的正包裹在被子里躺着,两个年轻的坐直了看着我和天津妹子笑着问候,茫然看着,我和天津妹子面面相觑“他们听不懂汉语。”我忙走到前面对开三轮车的司机说“您好师傅,我们想去前面的黑马河镇或者收费站那里。”
藏民司机也念叨“黑马河”时,脸上是憨笑着点头,见他念叨黑马河点头笑着示意我们上车,我心说,这个应该懂汉语吧?
和天津妹子费力爬上三轮车,对几个不懂汉语的藏民农妇笑笑,算是打招呼。只是她们听不懂,也是回我们以憨厚朴实的笑。
车开启时,风呼啸而过,草原上的风,夹杂着周边雪山席卷着凉意疯狂的向我们裹挟而来,穿的冲锋衣在身上被风的力量扇扯着奋力冲撞撕扯,几次努力往头上带着的帽子几次滑脱,我只能用围巾在脸上围了一层一层,心说怪不得她们都是要围被子的。透过围巾,看着公路上与我们同方向行驶的汽车一辆辆疾驰而过。
只是,在搭车的第二天,搭车的第二次就搭的是这样听不懂汉语的藏民的车,在这敞开的车斗上接受风的洗礼,心里突然多了几分狂喜。我狂笑着对天津妹子说“我们俩好帅啊!”她脸上也是微笑。
只是,多亏是3公里。只是,语言问题出现了。看黑马河收费口渐渐临近。天津妹子问“你跟司机说带我们去哪里?”
“我说黑马河镇,或者是黑马河镇收费口那里。”
“你说的这么复杂他听得懂吗?他们是不是都不懂普通话。?”
天津妹子笑着问藏民农妇“我们去前面下车,黑马河镇。您能跟开车的说一下吗?”
藏民农妇只是看着她的脸在笑,只是点头。糟了,她们听不懂,我们怎么下车。天津妹子继续不遗余力的重复“黑马河”在指着驾驶室,手指向车下指,手势加姿势的示意我们两个要在前面黑马河收费处下车。几次比划后,藏民农妇有点懂了,敲敲驾驶室的车窗。示意我们两个要下车。里面的司机回头,应该是看懂了农妇的话,开进黑马河镇收费处时,车子渐渐靠边停了下来。
这么顺利?
我懂了,在我问询司机能不能搭我们时,他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他只听得懂“黑马河”这个词汇。
我们两个也顾不上他们能不能听懂,再次费力着下车拿完所有背包后,还是只能用普通话表达感激,虽然语言互相不通。但是彼此的笑脸,大家都看得懂。
微笑,应该是世界通用语。
谢谢藏民一家,谢谢你们用你们听不懂普通话的真诚和善良,搭载我们这不长却真诚的3公里。你们听不懂普通话,却只是因为我们伸手拦车,你们就不犹豫的停车让我们上车,这样的真诚,我记住了。记住了,这是我搭车行的第2辆车。行程3公里。
我在心里默念着,和天津妹子继续停在路边拦车。见有车停下来,车里人下来让我们上车时,竟与天津妹子是熟悉的语气,听了她们交谈才知道,原来他们就是天津妹子提到的,昨晚答应我们搭乘的那家人。他们果然商量好了,开车去茶卡盐湖。
原来他们是青海省贵德人。
天津妹子与他们熟悉,与他们交谈时,我只是看着车窗外的景物,默默拍照。初到青海,初在这青海的高海拔蜿蜒的公路上跟随车子前行着,车窗外的青山,蓝天白云和遥远的苍劲与辽阔,都吸引我不停按动手机快门,我的精力,全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这是内地人所少见的幅员辽阔和牛羊。
“一看你们就是内地来的,这些景色我们都看惯了,我们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耳边是后排座这家的弟弟与天津妹子的话,显然是因为我的注意力被外面的山与羊吸引而感叹。
他们的对话,我只是默默的听着,偶尔接上几句,两个人搭车,一个人负责讲话,另一个人相对安静足够,怕万一两人都多话再引来别人反感呢?这只是搭的第三辆车,我的经验尚且不足。不敢多话,心说多亏天津妹子与他们提前结识了。路上,虽然看到这些建筑,却没看懂这些是什么。只能拍下来,日后再询问。
几小时的路程,我们还是在中午12点左右到了茶卡盐湖,青旅小伙伴说的最差与最热的时间段。下车前,天津妹子得知他们看过盐湖要开车返回西宁时,询问“下午我可以跟你们的车返回去吗?”
“可以啊”女车主很热情。我暗暗羡慕,下车背起自己沉重的背包时,心里的羡慕不减,心说她可以幸运的返回西宁。
心里记下,这是我出行搭的第3辆车。行程100余公里。
而我,今晚能到德令哈吗?还有200多公里吧?心里想着,便也有些急。买票跟车主一家和天津妹子一起往茶卡盐湖景区走时,登山包的重量,怀抱里相机包的重量,手里食品包的重量,把所有看景区的愿望,全部累的不见了。足足步行1公里的路,举步维艰的喘息着,被身上所有的重负压着,头上身上被正午的烈日晒着,眼睛看到的景色却全然没有了宣传片的美感时,心情复杂着,失望叠加着失望。已经奋力走进了景区,看到的依然是一片望不到盐湖的烂泥时,沮丧的再也走不动。
“青海老酸奶”举步维艰的我,在这烈日下,心里的累嘴里的干咳,这声音和着酸奶的清凉诱惑着我,更是一步也不想走了。只因这叫卖的老酸奶的诱惑,只因这喝酸奶前的小凳子。我再也走不动的一屁股坐下。声音透着虚无的空洞“给我一个老酸奶。”
天津妹子见我坐下喝酸奶,也坐下要了她要吃的,坐在我对面,我眼睛看着远远的看不见的天空之城,心底的失望倍增。对天津妹子说“摄影师都是骗人的。”传说的画面多美啊,什么中国天空之城,天空之镜。”
嘴里抱怨着,相信了昨天在青旅遇到的另一个学生妹的话,她的话就在耳边“现在去茶卡盐湖真的很坑。但是我和天津妹子却执意要趁此时来。看到的却是:一望无际的烂泥。如果想走过这些烂泥,必须租景区的雨靴走进去,走到山脚下,可能才能看到不属于这个季节看的,天空之城。而头上的烈日,身上背包的重量,眼下的烂泥,还有需要花钱租鞋子的费用,都让我在失望中,打了退堂鼓。心说,花钱的景区未必值得。还不及路上的风景。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对天津妹子说“我要走了,今晚还要到德令哈,顺不顺利还不知道,你可以坐刚才那辆车,你多玩会。”
天津妹子虽然遗憾我这匆匆进匆匆出,也知道如此风景吸引不了我,只能叮嘱小心,确实也知道如此风景我也不值得耽搁时间。只能叮嘱实在搭不到车,最好就坐客运车。
搭上西行以来的第4辆车时,我已经汗流浃背的几乎虚脱。我的西行,再次因为与天津妹子的告别回归一个人的游历。身体的极度虚脱,是我在3个包的重压下走出景区的长长1公里后累的虚脱,身体的极度体力透支与虚脱,我再次丧失搭车的斗志。突然只想到德令哈,只想坐班车再不想走一步路,再不想搭车。在实在走不动一步,脸上淌满了汗水时,我终于走到了景区外面,终于看到了景区外面维持秩序的交警,上前询问“哪里有去德令哈的客车?”
“你拦个顺风车吧,到茶卡镇上就有班车。”交警好心指点,并指了所有景区车毕竟之路。
此时,我不能再有一点不好意思拦车的羞怯,必须让自己鼓起勇气在一辆辆车开走时坚持不懈的伸手拦车,只是羞于用搭车手势,而是用打车手势拦着私家车。当我乞求的眼神看着一辆红色轿车靠边缓慢减速时,心里极度狂喜,车里,是夫妇两人和他们年幼的女儿,看着我艰难的坐上车时,累的满是汗水的脸,车主夫妇打听了我的情况,知道我的路线是一路向西藏时,不由赞同“你这姑娘可真不简单,这么多包,看你累成这样。”车主的妻子又低头对年幼的女儿说“你长大了也要学阿姨的这种精神和毅力知道吗?”年幼的女儿抗议的扭动着身体。
“您就把我放在前面的109国道上就行。”我心里还有些羞怯,生怕坐了车主的车时间过长会给人的自驾行造成麻烦,想这几公里的路程短,只想快点到达。
“没事姑娘,看你这么不容易还这么有毅力,我们能多带你一段就多带你一段。”车主好心的话满是诚恳。
“谢谢!谢谢你们。”109国道上我下车后,再次千恩万谢的与车主挥手告别,几公里的车程,刚才累的疲惫感暂时缓解,颓废的心情荡然无存。
默默记下, 这是我出行搭的第4辆车。
茶卡镇的客运站。距离德令哈199公里。
“我搭车去。”我暗自咬牙,走向公路,走进岔路口。上有指示牌,一条路是“都兰县”方向,走此路,是直达格尔木方向,即往西藏方向。另一条路标示“德令哈”、“乌兰县”。我站在路牌下有些迟疑“我真要绕路去德令哈吗?"
“姑娘,你知道去德令哈怎么走吗?”一辆行驶的汽车停在我面前打听路。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探头问。
“您看上面有路牌指示的。”我仰头指路牌给他们看,然后马上追问“你们去德令哈是吗?我也去,我能搭您的顺风车去吗?”
问话的女人愣了一下,不答话摇上车窗,车子离去。我木木的看着车子顺着我指的路线走远,没影。脸上笑了笑,继续拦车。
几乎没过去几辆车,一辆我不在意的白色面包开过去后我也没在意。在我以为没有希望时,却见面包车又返回来,停在马路对面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德令哈。”我答,却没多想,多数车拒绝是正常的。面包车在对面再次掉头返回来停在我旁边,车窗摇下,胖胖又高壮的司机说“上来吧。”
“啊?”我有点吃惊,车子已经走了,却又掉头回来让我上车?来不及多想,依言上车,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我家就是这里的,本来我不想多事,看你一个姑娘家,背那么沉的包,又拿那么多包,就送你一趟吧。”车主看我努力搬上所有的包,坐稳后说。
“太谢谢了。”这样掉头回来要送我的司机,确实让我意外,我却除了谢谢竟是什么也说不出,路上,除了答复车主和副驾驶的询问我计划的路线,来时的路线,长长的路上,我几乎词穷,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有些忐忑着。
“这就是德令哈了,你下车后再打个车到市区里面,自己找住的地方吧,我们就不送你了啊。”直到车子停在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城市马路时,车主的话才打断我的一路惶惶然的心思。
“好,谢谢您。”我除了道谢再就没话,此时我还是搭车小白。
“你的包看你拿着也挺费劲的,你自己小心啊!”车主却仔细叮嘱“你这姑娘还真不简单,就自己这么一个人拿这么多包跑这么远。”他说着话,也下车帮我拿下还没来得及拿下的包。两手拎着登山包帮我背在后背上,叮嘱着回到车上。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我看着摇下车窗车主和副驾驶两人一起看着我的脸,我发自肺腑的感谢,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去。
这是我搭的第5辆车,行程接近200公里。
我突然兴奋起来,德令哈,我真的来了!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我兴奋的在路上念叨出声,高兴的转圈,在北京时就念念不忘的德令哈,在之前的很多年就想感受的德令哈,我终于站在这里!
我的兴奋的走在路上,迎来小雨,西北的小雨~
“姐姐......”我站在雨里,不怕被打湿,我只想在德令哈感受当年海子的心境,他的诗中“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的心境。
姐姐,此时,我在德令哈,天空下着雨
...
当我在雨中,一步步走在德令哈的街道,并未察觉这座城市与其他城市有多大差别。
8月2日,暑假,我在网上预订的房间并不顺利。德令哈城市并不大,更没有我习惯住的青旅,只是信马由缰的走着,天津妹子问我搭车顺利吗?到德令哈了吗?
我愉快的答,是的,车主很好,看我一个人很多包,好心送我来的。再问她,她的她说那辆贵德一家自驾游的车主居然跟她要钱。而且费用不低。理由是空出的两个位置她坐了,他们家人坐着挤了!
最后她气愤下车了...
我唏嘘,以搭车为旅行方式的穷游的人在路上的艰难其实超出想象,而且必须坚韧的承载起路上的一切。背包客与穷游众多的西北与西南地区,已经是一种风气。很多自驾车主看到了,即使不谈费用,他们已心知肚明,多半都不会索取费用。而且搭车的手势是世界通用,在那片土地上,只要提前说明,车主都是明白的。
我感慨着天津妹子的这次搭车的不顺,自己也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很陈旧的宾馆。倘若不是要穷游两个月,历来宾馆都是我最排斥的,觉得现在很多宾馆和旅馆区别根本不大,而且陈旧脏污不堪。只是计划住宿费用不能太多。问了老板房费后,就又卖萌又装乖哭穷的商量,让老板把一晚50的单间让我40元入住。
一瘸一拐的老板起初说什么也不肯,我就继续装乖卖萌,翻出装在一个口袋里的100元钱说“您看我就剩这100了。而且我真的没钱了,我已经旅行完了明天就要返回去了。您看您给我便宜10块钱,我还可以吃顿饭不是吗?您看我一个顾宁也不容易,还背这么重的包,您总不能看着我吃不上饭饿着吧,我真的就差这10块钱。而且看您的年龄您也应该有孩子吧,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在外面饭都吃不上也没有人帮我肯定会心疼了,这份父母的心您应该会理解吧?而且您这么大的老板肯定不差10块钱。。。”
我这一通装乖装穷装可怜的话,可能真的哪句打动了老板,他最后无奈的说“行了行了你住吧~”
今夜我在德令哈,没有思想上的姐姐。我的人和我的内心一样的孤独。不知当年的海子在德令哈是什么感觉,他有没有想念他哪座温暖的城?
“姐姐”应该是这温暖的词汇。只是我没有,不是没有姐姐,而是我的成长中我没叫过别人姐姐。因此我对这个词是挑剔的,我挑剔的不肯随意称呼人姐姐,更挑剔的不允许任何人只是因为比我年纪小就喊我姐姐。
温度适宜的德令哈的夜晚,面馆里我可以看到外面一样会夜色笼罩,而后面的行程,一样是我一个人的行走,一样的没有“姐姐”这样的温暖词汇笼罩我,没有温暖可言,一样的,我,也不需要关心人类。
不是,其实是有区别的,区别想着海子诗里的荒凉“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我想知道,这里是怎样的城池,才会让这位才子有这样空寂的悲?这样温暖的寂寥、荒凉的美?
我想我也是寂寥的,却缺乏这样温暖的给予,
我想我更是荒凉的,而心底的美,却时常被都市的什么撕的粉碎。
在德令哈的我,其实是想寻求心里的暖,这是我欠缺的。如果有人给我,也许我会爱上,如同多年前,我会爱上给我暖的人一样,只是德令哈,我没有遇到。因为德令哈,是海子的。
“你为什么到德令哈?”邻桌有个穿冲锋衣的男人问我,也是游人的装扮,他的饭桌上,还有四五个男男女女,听他跟我说话,也都一起看我。见我看他,他却自顾自的说出答案“你不会也是因为海子的诗吗?”见我点头答是,他继续自顾自的笑“我们几个人都是因为海子的这句‘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才来这里的。”
我见问话人极其同伴虽然已经晒的黝黑却掩饰不住的书卷气,不假思索的问“你们是老师吗?”我的问话几个人又都看向我,眼神是对职业的肯定然后疑问“你怎么知道?”
“八月,老师和学生最有时间,或者是请假和辞职的白领。可是你们这么多人又都是很熟悉的样子,不可能是很多人一起请假或辞职吧?”我根据自己经常出行的经验谨慎的猜测着。
德令哈的傍晚,认识这么多老师,我依然寂寥,因为只是萍聚,然后各自告别。
德令哈的海拔,2980米。
几个老师走后,另一桌一个女孩又主动与我搭讪,她是德令哈本地的回族人。刚才也在听我和几个老师的对话,只是没有插话,直到老师走后她才主动说话,主动告诉我,一路往西藏方向出发,一定要预防高原反应,去了西藏,一定要去林芝。
“谢谢。”原来我在德令哈的夜晚,不寂寞。
她问“你从哪里来?”
“北京”我答。
“我去过北京”她说,其实她的普通话还是生硬的。
我没有回答,北京已经遥远了,不能想念北京吗?如果想了,后面的路没法走下去,渐渐向西走的路,北京越来越远了。 我走进德令哈的夜色里,我好像知道海子当年的感觉了,夜色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德令哈,今夜,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姐姐,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想你。”海子的话,海子的悲伤,我没有悲痛,我知道自己会走下去,会一路向西,向格尔木方向,向西藏方向靠近。
我知道我的青海,还有我未来的故事《西海情歌》那是我爱的歌,还有我爱的故事......
笔者:积极的若初(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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